
许久之前的某一天我在做一道数学题。我花了许多时间在上面,一直没有找到正确的答案。我查找了教科书,参考书,笔记,所有其它我能找到的资源,问题依然在那里。这个问题折磨着我,我一整天都不得安宁。到了晚上都要睡觉了,我都还没有结果,很明显这个晚上我也睡不好。终于迷迷糊糊都入睡,似乎梦中都想着这个事情。而终于我知道了答案是什么,原来是这道题出错了。我为自己找到这个意外的答案而异常兴奋,就在我想终于可以好好睡个觉的时候,我从这个梦里醒来。我看到我房间的灯没有关,作业题依然在那里。而那一刻我不知道确实是那道题的问题,还是我终究没有算出答案。不过,现在对于我这已经不是一个问题了。我知道终究这只是一个虚构的剧本。

朱日坤对话张赞波
这是一个许多年前我和独立电影导演张赞波的“对话”。这更接近一次随意的聊天。时间过去了这么久,我也几乎忘记这个本文的存在了。多年后重新读,感觉还算是有些小价值,毕竟成了古董了;这个对话没在什么地方发布过——当年好像是因某一本电影书的约稿而做,这书最终也没有出来——也算文物出土了。时间是魔术师,昨日重现的恍惚,有一种他乡遇故友的感觉。

共产主义接班人吴昊昊
他就是吴昊昊。在电影领域他被一些人知道主要因为他做各种低成本的、私人的、色情的和挑衅的内容。在过去这些年中,他跟我的联系并不多,除了我偶尔也放映过他的电影,以及他跟偶然跟我借钱但是会记得归还外。
他再次他跟我联系,是两年前他问我如何移民到美国。他说了他到国外后的宏伟计划。我觉这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,于是开始拍摄他。

李娃克访谈
李娃克在当代艺术领域是比较早参与的艺术家之一。与许多在2000年后中国的艺术经济泡沫中发家致富的艺术家相比,他一直在落魄甚至有些潦倒的状态中。他不倦地在行为艺术的概念中参与许多比较草根的艺术活动。
对谈潘剑林
四五月份的时候因为现象网一个关于汶川5.12大地震的专题,我想起了十年没联系过的潘剑林。潘剑林曾经在地震发生后很快就去汶川拍摄,很快完成了一个叫做《谁杀死我们的孩子》纪录片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