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影像创作,自由是一个动词。 30年影像创作,一路鲜花一路陷阱,若干次掉进再爬出。 “一个人影像”创作实现,是至少最近十几年我实践并竭力鼓吹之。 这些年写下的影像笔记,有我自己的创作,也有我非写不可的其他创作者片子。前者是我看自己挖地的样子,后者是一棵树对另一棵树的注视。

影像成为写作,自由是一个动词——为“影像写作”工作坊开启而写笔记
“影像创作”工作坊,草场地工作站之民间记忆计划创作群常年保持创作训练方式之一。
2021年1月将开始的新一轮工作坊,主题为“影像写作”。

邵氏影像及邵氏“表现主义”
“邵氏影像”之所以成立,就是因为“拍摄方式决定影片构成”,所谓“剪辑”就是把来自邵大姐镜头所拍素材搁到剪辑工程文件上就行了。

一个舞者自画像及三代女人故事忆
《自画像和三个女人》影片开始,一个手持电筒的舞者走进排练场,下一个画面,镜头透过舞动中的双腿,看到舞者的脸,她在自述:“我要做一个作品,这是我的第一个舞蹈作品,和我自己有关系的一个作品,作品的名字叫《自画像》。”

沙青《独自存在》:思考激活记忆
沙青以前的片子我都没看过,《独自存在》是我第一次看他的片子,属于那种不管不顾的任意妄为之作,和常规纪录片常见的“人物”“事件”“冲突”“故事”完全不搭界,一种近乎于自言自语的影像方式

邵玉珍,一个把手里DV当作武器的农村妇女
2005年,一个叫作“村民影像计划”在草场地工作站开始,有来自9个省市的10个村民作者从寄来的申请报名中挑出来参与其中,各自完成了自己的一部拍自村里的短片。这个计划继续下去,到2010年时,还有邵玉珍、贾之坦、张焕财、王伟四人一直拍摄,并各自完成三部纪录片长片。

我和《治疗》
2000年前后,我回昆明,在城外买了房子,接我母亲过去住。以后这个城里的老房子就一直空着。2007年夏天,我88岁的母亲去世。料理完我母亲后事,我回到尚义街6号老家。回老房子是要找我18年前去世的父亲的墓穴证,去墓地给我父母安排合葬墓要用。